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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李公湾的大白鹅
鹅,鹅,鹅,曲项向天歌,出自初唐诗人骆宾王七岁所写《咏鹅》下句是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,为一首五言诗,鹅!鹅!鹅!写出了鹅的声响美…… 我从小就怕鹅,并在心里埋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…… 李公湾是一座美丽的小山村,地处芭蕉坳山下,青山环抱、云雾缭绕、树林郁葱、林深叶茂、峰峦叠翠、景色宜人。成群的白鹭在村的稻田里觅食嬉戏,或落下觅食,或展翅而飞,呈现出一派美丽和谐的生态画卷。 村头有高耸于云的樟树群,古木参天,树冠白鹭成群,远远望去,树冠白斑点点,犹如一幅巨大的油画。李公湾是通向深渡乡色木村的必经之路,也是芭蕉坳背脊下的一颗耀眼的明珠。 暑假期间的一个艳阳天,我独自一人去乡下,途经李公湾时,一群大白鹅在村头的乡间小路旁,田边昂首高歌,我畏缩了不敢过去,四处张望想寻找一根树棍,拿在手里壮胆和保护自己,鹅群低着头,扑扇着翅膀直扑过来…… 我只好低着头勇敢地飞快的跑过去,还是被鹅群撕咬了,还将裤子都撕破了几处,吓得我心里还在砰砰的跳…… 到了乡下大姨妈问我裤子怎么了!我红着脸,只好结结巴巴,一五一十地讲了被鹅咬的经过……大姨,亲们哈哈大笑道:“男子汉还怕鹅”我只好低下了害羞的头。 大姨妈说:“你以后来一定要穿新裤子,不然,鹅是嫌贫爱富的,专挑穿旧裤子的咬……” 在那个年代,家里兄弟姊妹多,家庭都比较困难,大的穿了小的穿,捡旧衣服裤子穿,这都是常事。我在家里排行老二,可想而知,所以每次去乡下,我总是闹着要让妈妈找件好的“新”裤子穿。 鹅的领地意识非常强,看家护院,不亚于土狗,不论白天和黑夜,鹅都会实行野外的生存战略,那就是有鹅站岗,对待一切来犯之敌,大鹅首选是嘎嘎的乱叫,作为吓退敌人的第一招,如果不知难而退,那就等着鹅向你扑过来,翅膀,大嘴齐上阵,鹅对于打架一直是不会退缩的。 李公湾的大鹅还很会欺负人,欺负谁习惯了,记得特别准,尤其是对于我这样小屁孩子,被这群鹅“拧”过,几乎每一次不论什么时候,我从这路过,这群鹅就会伸长脖子,煽动翅膀“鹅刚鹅刚……叫过不停”即使离我很远,也会扑过来伸长脖子低头来啄我…… 通过多次“严峻的考验”后来使我成长起来,想出了对付鹅群的好办法一一“弹弓枪”在去乡村,快到禾塘坡的公路上,两边裤兜里,捡滿了宛如蚕豆般大的石头粒子,左右两裤兜里涨鼓鼓的,在家早已做好的“弹弓枪"握在手里,右手拿“枪”左手捏皮包石子,作好射击准备趾高气扬,大摇大摆地经过李公湾,当鹅群出现攻击时,我就用弹弓枪,使劲地打击第一只领头鹅,石子打在鹅的身上“噗噗声”鹅群会大声尖叫,立马煽动翅膀一齐飞走开。 我终于胜利了!不再为去乡下的那段路程发愁了!由于家住汽车站,汽车内胎橡皮不存问题,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时间,专门制作了两副橡皮弹弓枪,U字形木叉还是茶子树制作,还用细沙纸打磨得铮亮铮亮…… 鹅,鹅,鹅,曲颈向天歌!从此公湾鹅,天天都怕我。(文/章湘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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